第(2/3)页 沈权看着孙子识趣卖乖的样子,满意地笑了。 “逾白,你要明白,你妈妈之所以还能在沈家,是因为她生下了沈家的继承人,这点功劳,永远都是她的。否则,沈家是绝对不会养一个半疯半傻的女人的……” 沈逾白看了爷爷一眼,脸上绽放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:“是,我知道的,爷爷。” * 向晚踉踉跄跄回到家的时候,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虚脱了,身上软绵绵的,没一点气力。 她挣扎着,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去洗漱。 等到她洗漱好,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。 对着镜子,向晚看着脸色苍白的自己。 她好像是一个鬼魅一样,脸色白得像雪,没有一丝血气。 对着镜子,她吃吃地笑了。 一场爱情,两次交易,把她折腾得人不人,鬼不鬼…… 消掉了她所有对生活所有的热情和向往。 向晚看着看着,泪水一点点滑落。 晕染在睡衣上,留下了一个深深浅浅的水印。 …… 等到向晚收拾好心情,准备吹过头发就休息的时候,忽然在楼下发现了一辆熟悉的车。 是沈逾白的劳斯莱斯幻影。 它静静地停在楼下,和周围环境的纷乱格格不入。 向晚沉默地看着那辆车,犹疑良久,最后还是拉上了窗帘,躺回了床上。 她和沈逾白之间,本就像是云泥一样,天差地别。 即使勉强相容,伤害的,还是彼此。 这一晚,向晚睡得很不舒服。 她总在浑浑噩噩里,去做那些光怪陆离的梦。 梦里,沈逾白穿着白色的西装,手里捧着鲜花,拿着钻戒,去向莫云烟求婚。 周围人拍手叫好的声音响彻云霄…… 向晚默默坐在角落里,听着他们的掌声,泪落如雨。 从梦中惊醒后,向晚发现,那辆幻影车大开着车门,似乎是长了脚一样,停在楼下。 清冷的白霜洒落在车上,给它镀了一层银色。 周围雾蒙蒙的。 在一片迷蒙里,向晚好似看见沈逾白躺在车上,孤零零的。 似乎是感受到向晚的注视,沈逾白竟然走下了车,两个人隔着高高的楼房,隔着重重的围墙,深深对望。 在清冷的月色里,在雾蒙蒙的深秋里,向晚看不清沈逾白的脸。 只记得他身上,那一重又一重的哀伤。 第(2/3)页